南城北里。

牵绊(中)

3.

 

忍者都是一种可怕的生物,他们需要抹削掉自己的感情,有的时候你会控制不住细水长流的心情,慢慢细小的一点一点瓦解最后的理性,然后毅然决然的崩溃于命运面前。

 

佐助打开门的瞬间,看到窄小的玄关是一片漆黑。透过门的缝隙看的到光亮撒到里面,稍微能看得到曾经有人生活过的痕迹。

 

 

真脏。

 

他没有打声招呼,径直走进来。

 

门在身后被戴上,发出一种凄凉的声音。

 

那家伙,生活还真是乱糟糟成一片。已经食用过的杯面包装被堆在临近窗户的餐桌上,还好现在不是夏天,不然都可以招来一堆该死的虫子。床上的被子是瘫乱的放在一起的。主人曾经穿过的睡衣被脱下来随手扔到旁边,睡帽都掉到地板上。真是个不知道规矩的人。

 

佐助过去把帽子捡起来,上面可爱的牙齿装饰物都在昭告着主人曾经是个多么幼稚的家伙。

 

嘶.——

 

该死的——

 

直到现在,佐助仍旧没有办法使用写轮眼,究竟哪里出了错误,他也不是很清楚。除此之外伴随的是一但心里的情绪有任何波动,写轮眼就像是被挖走一样,整个头皮和神经都是麻的。他忍不住大口的呼吸,像是有谁攥住他的脖子一样,身上一软下意识的单膝跪在地上,单支健全的手捂住眼睛,透过头发的缝隙,轮回眼把正对着他额头高度的柜台上摆放的照片收入眼底。

 

两个少年被卡卡西强扭过头来,中间的少女笑的很灿烂。这是第七班成立时候留下的纪念。

 

混蛋。

 

那个吊车尾,那个总是找麻烦的家伙,到底去哪了。

 

 

这是佐助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念头。

 

 

忍者啊,就是为了别人的幸福而放弃自己的家伙。他们不是没有感情而是要巧妙的把感情藏起来。忍者必须要强大,不能有任何弱点,一但弱点被敌人在战场上抓住,那么必死无疑。

 

 

本大爷可是要成为火影的人,你们这群家伙看着吧!

 

啊啊,吊车尾想要成为火影还早了一百年

 

混蛋啊!!混蛋佐助!

 

 

火影是大家的梦想,是村子里最厉害的忍着,我的梦想也是当上火影。

 
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
 

慰灵碑

 

“哟,佐助”鹿丸在隔着很远的位置向佐助打了声招呼。佐助寻着声音望过去,正好看到他和雏田,牙拿着花束过来。此刻的天有些阴沉,尽管如此云彩比战争时期也要薄的多,纵使再难,伸手也能拨开云层。他回过头,面前的慰灵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,一个名字是一种人生,他们都是值得人们尊重的拯救了村子的英雄。

 

从鸣人的家里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阳光从窗户射进来仍旧暖暖的,眼睛带着一丝疼却也不再漆黑。佐助忽然发现之前伴随着的那种疼似乎消失不见了。他闭上眼睛深深感受了一下,再睁眼,瞳孔中印出万花筒的纹路。一切不适的症状似乎全都消失不见。

 

 

他坐在地板上,良久思考不出原因,眼角一瞥,忽然看见床尾处散着的护额。那上面还有当初鸣人留下的划痕。只不过离开村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带过来。再次的失而复得,佐助将承载他们之间最后联系的护额挂在衣服上,小心的用披风掩盖起来,不让别人看见。

 

如果没有差错的话,或者虽然不想接受但是他死了的话,名字也会作为英雄被雕刻在慰灵碑

上,佐助伸手抚摸过凹进去的纹路,忽然又有些窃喜。

 

 

“话说回来,你在这里做什么”牙旁边的赤丸已经长得很大了,非常乖的跟在他后面。话是鹿丸问出口的。佐助依次把眼神落过去,最后到了雏田身上。后者则是报以微笑。他们同时拿着白色的小花,不用思考也知道是来祭奠亡者。

 

佐助往旁让开些“啊,只是过来看看而已,你们呢”

 

“代替红老师来祭奠一下阿斯玛,好不容易战争胜利了,要把重建的消息告诉他才行”鹿丸笑着弯腰把花放到石碑面前。牙和雏田依次送上花朵。

 

 

“雏田也是?碑上应该也有日向宁次的名字吧”佐助侧过头去,大致扫了一眼,忽然发现似乎并没有新的名字被刻上去,下意识的皱紧眉头,只听雏田顿了一会才回答

 

 

“日向..宁次?  ...... 是谁?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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